H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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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主混美漫圈,其实美日都混
cp爱好:m家吃盾冬、贱虫、锤基不拆。
dcu的除了超蝙不逆不拆其余全部杂食。喜欢肉伊杰。

所有cp皆无洁癖。
高呼一声强受赛高~
不会出坑只会墙头越变越多,每天在各种墙头攀爬

【盾冬】【冬兵个人向为主】巴别塔之囚

  




因为这个漫画弥生出来的脑洞,想了很久还是动笔了。
被官方(?)和384 采访的补刀捅得有点痛。
时间线为在bucky拜托九头蛇控制后有关bucky的猜想。
依然是盾冬文,但是大盾可能出场时间会比较晚。
会有不少原创人物,这个与bucky的自我救赎有关,当然,文章重点肯定是bucky。看各位能不能接受,实在不喜欢下次有缘再见。

嗯,这个是he向的

(1)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我不知道当时的确切温度,但是寒冷就像无数条从土地里生长出来的蛇一样,咬掉了我的双腿。

  

  初次见面的场景并不美好,我记得自己当时一丝不挂地和一大群同类被装进了狭小的铁笼里挤在一起被集体售卖。我们有高有矮,但是我们都有着相同的脸庞,麻木地看着铁窗外的世界。

  

  可是我觉得我们或许并不是最糟糕的那种,更可怜的是那些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礼物,它们比我们更有过上温暖、上流社会生活的机会,所以它们把自己变成了替主人唱赞歌的莺莺燕燕,互相争夺以得到主人的施舍。

  相比它们,我宁肯在屈辱中怀抱仇恨死亡。

  

  我们的栅栏被打开了,大家驱赶了出来,我们顺从地排着队走了出来。铁笼和外面之间隔了一个三十米高的铁杆,当我跨过它之后,我身后的那个女孩却没有,她被铁杆绊倒了、栽倒在了地上。我被她往前推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她。

  

  她足够瘦弱,也对,我已经不记得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了,如果身体很差得话的确会虚弱到没有力气。

  

  我踌躇了片刻,当我试图把手递给她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空洞、死寂的眼睛。

  这个人已经放弃了她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

  我将刚要伸出的手缩了回来,我可以给她力量支持她,但是我给不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一边的“货物”管理员将它拖走了,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它。

  

  第一声枪响的时候我正被抓着头发被迫仰着头看天上,感谢那个参观货物的买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从天而降、举着热武器大杀四方的登场模样。

  

  最初我被吓懵在了原地、记忆里铺天盖地的尖叫声和粘稠液体迸发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血液的铁锈味从那里传了过来。

  感谢寒冷,它在下一秒就将我唤醒了。

  我用力地推开自己的潜在买主、开始逃跑。

  

  曾经我有过类似的经历,感谢它让我知道了这次应该如何逃亡。

  那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总觉得他的动作非常得小心翼翼,似乎在避免伤害到我们,但是人口市场里的那些人却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些逃跑的人有些跑着跑着就倒了下来,有些甚至在被锁住的牢笼里惨叫着灰飞烟灭。

  

  或许还有更惨烈的现状,但是我没有时间去管这些,我还在忙着逃命,我不想死。

  

  在半个小时后,枪声消失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熟肉味,估计是有人用了燃烧弹,我不确定,也不想确定,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结束了。

  

  “都出来。”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简短地说道,他的全身沐浴着不知道是谁的血液、他的金属手臂泛着凶器的冷光。

  

  没人回应他的要求。

  

  躲避危险是生物的本能,就像鸵鸟那样即使明知道躲不过伤害也会把头埋进沙土里。

  

  男人又等了片刻,在发现没人理他后歪了歪头,这让悄悄观察他的我觉得他身上的冰冷质感降低了不少。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摸了摸,翻找出了一个被血浸湿的小本子,有些笨拙地用那个金属手臂翻动它。纸张被血液粘在了一起,他像捏着一片嫩叶一样搓开了它们。

  

  男人有些局促不安地踮了踮脚,清了清嗓子:“咳,那么伊琳娜·阿列克谢延科在吗?请出来一下。”

  

  我的血突然就冷了下来。

  它是我曾经的名字。

  

  已经很久都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它终结于一场谋杀。

  

  从那以后我一直跌跌撞撞地生存着,当母亲在我的怀抱里冷却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这场谋杀失去什么了,但是我错了,时隔四年它再度找上了我。

  

  “伊琳娜·阿列克谢延科,我知道你在。”男人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个金属手把玩着一把p226手枪

  

  那场谋杀将夺走我的生命。

  

  我必须站出来,因为它说不定会为了逼我出来玩闹一样得杀死一个接一个的人。

  它又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瞬间会觉得它有人情味呢?我不明白。

  

  我从藏身的尸体堆里爬了出来,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男人。脚有些发麻,好像踩在了刀尖上飞舞。

  

  “你是阿列克谢延科博士的女儿,对吧?”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美式口音的俄语问道。

  

  “是的,先生。”一直低着头看地上的我抬起了头看向男人,想要认清他的脸。

  

  为什么要这样呢?或许是为了即使到地狱里好找上他。

  

  可是我看见了他有一双出乎意料干净的眼睛,可以一望到人心底的那种。有这种干净眼睛的人应该是一个纯粹的婴儿、又或者是一个思维有问题的人。

  

  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后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咔哒。”我听见了枪上膛的声音,但是等了一会儿,痛苦意料之外地没有来临。

  

  “是我杀了你的父亲,毁掉了你的生活,现在,你可以杀了我。”男人冰凉的义肢握住了我的左手,将那把上膛了的枪塞了进去、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我猛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手在不停地发抖,我不清楚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

  

  男人回应了我的凝视,他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可以开枪。如果不想弄脏手,可以由我来。”

  

  你怎么敢这样!在毁掉了我的生活一次后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把我的伤口扒开,让它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里面,然后再度毁掉我的生活。

  

  我死死地看着他,不知道在心里灼伤自己的到底是仇恨还是悲哀。

  

  他的神情非常平静,好像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意外一样。

  

  我磨了磨牙,深吸了一口气,用右手扶住了自己颤抖的左手,向后退了一步,做出了射击的姿势。

  

  “砰!”

TBC

作者碎碎念:放心,bucky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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