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sh

得偿所愿（三）海的女儿AU【小甜饼】

warning：本章有锤基，锤基还是Bucky他爸妈（这是一个闺蜜变娘亲的故事，作者觉得自己会被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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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亲爱的Bucky王子殿下，你到底是脑袋上有一个洞还是五个洞？然后你的大脑就不小心从某个洞里滑了出来？！还是说海水已经从洞里钻到你的脑袋里了？搞不好你摇一摇就能听到水声？！不然根本解释不了你一而再、再而三跳海的神奇行为！”咬牙切齿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本在花园的长廊上抱头闲逛的Bucky只产生了一种“要遭！”的危机感，立马撒腿就跑。

　　

　　可惜已经晚了，Loki已经从后面冲了过来，掐着他的耳朵把Bucky拽了过来面对自己。

　　

　　“痛痛痛！松手啊，耳朵要掉了！”Bucky跳着脚地顺着力道转了过去，一边嘴贱地瞎嚷嚷到：“当然是五个，你看嘴巴、鼻子、耳朵，刚好五个！Loki你放手！”

　　

　　嘴贱的下场就是Bucky可怜的耳朵被再扭了九十度，替他的主人承受愤怒。

　　

　　“我看海水的确流了进去！我摇摇都能听见里面的水声了！还有，你叫我什么？”Loki愤愤地扯着Bucky的耳朵，当面对Bucky一脸委屈懵懂的表情，他的怒气一顿，闭着眼睛默背小坏蛋的种种恶行，然后再睁开眼睛瞪了回去。

　　

　　“呃……母亲？”Bucky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你再说一次？”Loki磨了磨牙，更加阴森森地低语道。

　　

　　“呃……父亲？”

　　

　　天知道从Loki现在搭的是哪根筋，毕竟就血亲关系上来讲Loki该算是他的母亲，而就性别上来讲又该叫父亲，更何况还有筋彻底搭错的时候，他就会产生非常不切实际的想法，比如有的时候要别人叫他“阿斯加德唯一的王”还有的时候会叫，比如——

　　

　　“错！要叫我女王大人！”

　　

　　很好，这个时候发神经的Loki显然出现了性别识别障碍。

　　

　　Bucky在Loki自我陶醉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翻了一个白眼，吐了吐舌头。但他没有试图挣脱Loki的魔掌，过去成长的经历让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家母后是属于要容易炸毛的品种，需要顺毛。

　　

　　Loki在自我陶醉片刻后很快地收神过来，继续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省心的儿子：“那么，请伟大的Bucky王子向他可怜的老母亲解释一下，为什么您要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完成了四次跳海行为？如果不是因为忠心耿耿的侍卫和上天的保佑，一个含辛茹苦的母亲就会失去自己孩子，而一个王国则将失去它的唯一皇位继承人。”

　　

　　看，现在又变成了老母亲了。

　　当Loki选择用充满莎士比亚戏剧色彩的口吻倾情演绎的时候，Bucky只觉得一阵恶寒并迅速选择了投降。

　　

　　不得不说，银舌头很多时候真的威力无边。

　　

　　Bucky想了半天，最终选择了实话实说，毕竟最近他的确做得有点过分。

　　“父亲，我想再听一次。”Bucky低着头，有些别扭地把手背在身后，眼睛四处乱窜。

　　

　　Loki立刻就听懂了Bucky的话。

　　

　　自己的儿子爱上了一个声音的主人。

　　

　　Loki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足够聪明，也很有自己的盘算，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吊桥效应的道理，更清楚即使自己跳崖也一定不会见到对方。可即使对这些事情都心理门清，这个傻小子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身跃入海中，只为了见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甚至不能确定是否存在的家伙。

　　

　　这是一个过程，最开始时候可能觉得有些不耐烦、后来开始依赖这个，当失去的时候可能最初只是怅惘，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会变成一种执念与追求。

　　

　　【他像我。】Loki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实在太了解这个过程了，他更清楚之后的执念到底有多么地可怕——

　　

　　那是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癫狂。

　　

　　Loki很幸运，他执着的对象一直在他的身边、并且最终接纳了他；而Bucky是不幸的，因为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Loki松开了捏着Bucky耳朵的手，轻轻地揉了揉Bucky的头发，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对方的：“听着，男孩，你在追求一只人鱼，一只非常强大且热爱生命的人鱼。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拯救所有掉到海里的人。他指引方向却并不平息海浪；他热爱生命却并不只限于人类的；你就算是跳到海里无数次他都不会来救你，因为他有他的海洋生物有他们自己的原则，而且他们不是海豚，他们不会轻易地出现在陆地生物面前。”

　　

　　Bucky睁大了眼睛，又眨了眨。

　　

　　“我知道，只是每当我闭上眼睛想要睡过去的时候，她的声音就响起在我的耳畔，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想。”Bucky的声音非常平静，但他的睫毛不停地扑闪着，像粘在蜘蛛网上垂死挣扎的蝴蝶，它暴露了Bucky的情绪。

　　

　　Bucky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开始思念这个人的声音、无比地思念，接着他的行为就变得不可控起来。

　　

　　Loki看着自家男孩皱紧的眉头和撅着的嘴唇，心软地摸了摸他的脸。　

　　

　　他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沉默了片刻，当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抱了抱Bucky，接着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按住Bucky的肩，微弯一点腰直视着男孩：“孩子，听着，我们可以赌一把，我会替你发布联姻的消息，当然我也有能力把它发到海底王国去，他们一定会让一个优秀的人鱼来见你，而那是你唯一见到人鱼的机会。如果你选择将那个人鱼留下来，那么答应我，你永远都不会反悔，好吗？海底王国不同于陆地，这种事情反悔等待我们的只有被海水淹没，明白吗？”

　　

　　Loki发誓，他在一瞬间就看见自己孩子的眼睛亮了起来。

　　

　　“Deal！”Bucky爽快地和Loki来了一个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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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么教育自己的孩子，Loki本身就是搞事联盟的盟主。当初的他在知道自己只是个养子后可是为了阿斯加德的皇位费劲巴拉给Thor撮合出了一个未婚妻，试图把自家老哥给嫁出去（？）。

结果等到Thor真的和别人姑娘有感情的时候，Loki又后悔了，转过头来就想一刀捅死自己的准嫂子，把Thor据为己有。

　　

　　当时整个大陆因为Loki的这么一出被搅得一片混乱，要不是人家姑娘心胸开阔且比起小女生恋爱更喜欢钻研知识，恐怕阿斯加德不会像现在那么悠哉地存在了。

　　

　　而Loki之所以还活着的原因大概是他在收拾自己惹下的烂摊子的时候足够真心诚意，更重要的是Thor在发现Loki的小心思之后没有觉得恶心想吐、反而为了保护Loki向世人宣布他们将结为夫妻。

　　

　　婚礼当天，Loki在自己兄长的怀里哭成一滩烂泥。

　　

　　Loki其实很清楚，和自己不同，Thor并没有对自己的兄弟产生爱情这种情愫，他对Loki有的只是兄弟情。但是Thor的这种兄弟情高出了其他一切情感、高出了父子亲情、高出了爱国情感、也高出了爱情。

Thor可能有点蠢，他不懂那么多的情欲，也没那么多的精力去分辨它们，他只是把自己最深沉、最美好的情感全部灌注到了对Loki的兄弟情中。所以即使Loki差点捅死了自己曾经的爱人、即使Loki挑起了战争、即使Loki需要为他们父母的死亡负很大的责任，当所有人都站在Loki的对立面、试图杀死Loki的时候，Thor依然深爱着自己的兄弟、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替Loki挡住一切质疑，大声地宣布道：“这是我的弟弟，谁都不许动他。”当阿斯加德国王的威力还不够的时候，他更加坚定地宣布道：“这是我的皇后，谁都不许动他。”

　　

　　既然这就是Loki想要的，深爱着弟弟的Thor选择了把自己给他。

　　

　　Loki觉得自己何其幸运。

　　

　　这是Loki搞出来的最大的事件之一。

　　

　　而另一件事，就是Bucky。

　　

　　Loki是一个法师，而阿斯加德是一个崇尚勇士和武力的地方，所以对于法师这种身份有着天然的轻蔑。曾经Loki为了不被人瞧不起拼命地训练、以此创造了神奇的“近战法师”职业。但即便他是大陆上最优秀的法师之一，阿斯加德的人们依然不怎么能看得起他。

　　

　　这种状况在Loki成为王后之后就更加地明显。

　　

　　“他是一个王后！但他既是一个只知道放暗枪的法师还是个男的！”在第n次听见有人的在Thor不知道的场合里的嘲讽和抱怨后Loki彻底炸毛了。

　　

　　【战士能做的我能做，那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于是乎，精通各种魔法的法师先生抱着某种赌气的态度在Thor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魔法创造出了自己和Thor的孩子。

　　

　　哦，神奇精妙的魔法、伟大万能的魔法。

　　

　　当孩子真的降临的时候，不仅孩子他爸·完全不知情·Thor有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干出这件荒唐事的本尊也是万脸懵逼。

　　

　　不管怎么说，阿斯加德的继承人是有了，可喜可贺。

　　

　　开始有人还在怀疑Bucky是一个谎言，但随着时间的增长，人们发现这个小男孩和他的搞事父亲（母亲？）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甚至还自动升级了。

　　

　　Loki作为恶作剧之神，最凶残的搞事就是之前提到的两次，而在日常生活中他也从未消停过，一直是以“三天一大搞、两天一小搞”的频率兢兢业业，基本上就没消停过。而当人们找他理论的时候，又总会被他的银舌头玩得团团转。

　　

　　近乎所有人都处于“咬牙切齿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憋屈心理中，当然，除了他哥。

　　

　　英明神武的阿斯加德国王在面对诡辩神的诡辩时候，通常情况下会先用嘴、再用床，直接让Loki的那张嘴除了求饶的话什么都说不出来，堪称一物降一物。

　　

　　当然，这个方法仅阿斯加德国王专利。

　　

　　然而，比起让国民恨得牙咬咬的Loki，Bucky简直进行了可怕的升级，当他以“每天来一次”的频率搞事的时候，即使被人逮到了，他只需要皱着眉头嘟着嘴、再露出一副泫然欲涕一般，即使是最硬心肠的人也说不出一句苛责的话。

　　

　　显然他不仅继承了他妈（？）的聪明才智还学会了他爸的“沉默的艺术”，堪称核武器式的组合。

　　

　　不过好在小王子和他妈（？）一样，虽然搞事不断，但大事上从来都不出错，一直是维护阿斯加德的勇者，而且，他是战士。

　　

　　不管怎么说，阿斯加德的臣民还是非常宠爱他们的小王子，它的国王和王后也蛮宠他的，所以当知道自家孩子追求一个幻境的种种行为后，Loki还是心软了，帮自家的孩子找了个办法。

　　

　　当自家男孩看到了人鱼国来访者眼睛倏地亮起来的时候，Loki觉得自己的辛苦是值得的。

bucky 哭唧唧小表情参照以上表情，没找到最经典的那张图，但以上的图片足够让人心软成一滩烂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