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sh

得偿所愿【海的女儿AU】 【甜饼系列】

ooc预警，

Steve是人鱼，Bucky是那个王子。

(一)

Steve是海王Coulson最小的儿子，因为他小的时候身体非常虚弱，再加上他们的母亲早早就病死，所以父亲的爱总会给的更多一些。很多好事者曾经猜测他根本活不到成年，也嘲讽他是一个病恹恹的灾星。

　　

　　然而在一个机缘巧合下，Steve的身体出现了转机。之后在他不懈努力之下，他最终练就了一副可以让曾经嘲讽他的人自惭形秽的身材——“那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他的追求者是如此断言的。

　　

　　他的追求者有男有女，因为Steve不分性别都能为之吸引的美好体态，更因为他有一双比大海都更加幽蓝深邃的眼睛。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是一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

　

　　　这种眼睛常常只能在那些德高望重的年迈人鱼身上看见，那是一种需要时间才能积淀出来的智慧。或许是因为早年并不怎么美好的经历，Steve也有这么一双眼睛。

　　

　　他的父王coulson并没有因为人们对这双眼睛的赞美而开心，甚至常常自责于自己并没有给爱子一个足够美好的童年。不过Steve却并不在意这点，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已经给了他能给的最好了。

　　

　　Steve还有一个充满着吸引力的声音，它沉稳、低哑，所有听见他声音的生命都会不由自主地交付自己的信任和依赖给他。

　

　　　更难能可贵的是，即使有着并不美好的童年和父王过度的宠爱，Steve既没有自怨自艾地控诉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也没有变成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骄纵的男孩。恰恰相反，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他比任何人鱼都深爱着这个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并且毫不犹豫的捍卫它们。

　　

　　或许是出于他这种特殊的人格魅力，一件可悲的事情便是那些曾经的追求者们常常最后变成Steve的追随者，产生不起半点旖旎的情怀，这使得Steve直到现在依然单身。

　　

　　这又引起一些人鱼的非议。但是Steve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守护着大海的和平。

　　

　　【有些东西比爱情更重要。】Steve如此断言道，并且认为自己并不需要爱情。

　　

　　但是显然的，那不过是因为他并没有遇上自己恋爱的对象罢了。当他遇上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走向了未知的领域。

　　

　　这天暴风雨来临，海面上波涛汹涌。

　　

　　通常情况下人鱼们和鱼类都会向大海深处游去，以免被海洋母亲的怒吼牵连。但是Steve不同，他的身上可能有与那些喜好安稳的族人相比截然不同的冒险因子，他热爱的自然里同样包括大自然的暴力。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有些陆地上的生物会葬身在大海中也是Steve不愿意见到的：这并不是说Steve有多么的喜欢陆地生物，事实上当陆地上的生物跑到海洋里撒野的时候Steve常常是第一个动手把他们淹进海里的那个。

　　但是那些只是为生计忙活的、借道的，Steve从来不介意帮他们一点小忙。

　　所以每当暴风雨降临海面的时候，Steve总是会浮出海面、唱着悠远的歌谣、替迷茫的水手们指引返回陆地的方向。

　　

　　

　　Steve顺应着暴风雨的呼唤，如约浮出了水面。

　　

　　“嘿！cap，又见面了。”在礁石上坐了一会儿，海鸟Sam很快扑闪着翅膀降到了Steve的身边站，在Steve的肩膀上。

　　

　　Sam是一只非常有趣的海鸟，Steve最初捡到他的时候Sam不知是被悬崖边的落石击中了还是被海里某些食人鱼给算计了，可怜巴巴地、满身是血地躲在一块礁石上，当时Steve还以为他快断气了。在经过Steve的悉心照料后，Sam总算活了过来。

　　

　　活过来之后Steve开始怀疑Sam不是不被吓傻了，因为他觉得Steve应该去当一个海盗船的船长，而他自己应该是站在Steve肩膀上的那只鹦鹉。从此之后不管Steve怎么纠正，Sam都管他叫Cap，连带着那些知道这只有趣海鸟的追随者们也跟着叫Steve为Cap了。

　　

　　后来Steve就放弃挣扎了，任由他的同伴们随便乱叫。

　　

　　“嘿，Sam。你还好吗？这种时候还是躲到窝里比较安全。”Steve笑着和Sam打着招呼。

　　

　　“我又不是陆地上那些娇弱的小生物。”Sam咂了咂嘴吧，接着便向Steve抱怨道：“你不知道生活在陆地上那些生物有多么的神奇，特别是那些两脚兽！在下暴风雨前你就唱歌提醒他们不要出海了，结果他们自顾自的根本不听你的；在这种该死的天气里，你不享受自己海底的悠闲生活替他们指引方向，居然有一大堆两脚兽九死一生回到陆地后诋毁你，说你是勾引他们、把他们同类拖到海里的海怪！真是气死人了！”

　　

　　Steve把Sam捧在了手心里，伸手捋了捋Sam炸起来的羽毛，把炸毛的小鸟安抚了下来：“没关系的，Sam，我又不是为了得到谁的认可才这么做的，只是陆地上的生物也有亲人在等着他们回家而已。更何况我记得有些老水手管我叫海洋女神来着，怎么能说他们只是在诋毁我的呢？”

　　

　　Sam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咂了咂喙：“是啊是啊，连你的性别都搞错了，雄性就不能唱歌了？明明我们动物界通常都是雄性长的漂亮并且有一副漂亮的歌喉。”他喜欢Steve的好心肠，但有些时候又会为Steve感到不值。

　　

　　Steve抿了抿嘴，没有回话，唱起了来自大海深处的歌谣，一唱便是几个昼夜。

　　

　　……

　　

　　“看到陆地了！看到了陆地了！殿下！”当侍从狂奔到他的面前汇报情况的时候，Bucky正躲在船舱里上吐下泻，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咧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

　　

　　在大自然狂暴地宣誓了自己的力量之后，海面上呈现出一种及其祥和温婉的气氛。但是当他不顾老船员的劝告强行出海的时候，Bucky觉得当时海面也是这样的温和，还觉得老船员是在耍他，所以当他被搀扶到甲板上的时候依然是战战兢兢的。

　　

　　“上帝啊！你听见海洋女神的歌声了吗？是她指引我们返回陆地的，她真的是我们的幸运女神！”老水手们站在甲板上激动地欢呼着，对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行了一个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的大礼。

　　

　　Bucky没有管这些老船员们的失礼行为，他到甲板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船舷边继续干呕。他的胃里早就把东西吐没了，可是胃部依然灼伤似的疼痛着。

　　

　　接着缥缈空灵的歌声传入了Bucky的耳朵里。

　　

　　这就像是一双母亲的手在轻轻地揉着Bucky的太阳穴，又好像是某种昂贵的安神香在Bucky的身边缭绕，迅速地安抚了Bucky的情绪。

　　

　　【好像没有那么恶心了。】Bucky勉强结果侍从的水漱了漱口，盯着海面发呆。在出海前他还嘲笑老水手们将自己产生的幻听幻想成一个美丽女子的指引，但是现在，Bucky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一定是全世界最美的生命。

　　

　　歌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停止的。

　　

　　【看样子是指引结束了，要是能见她一面就好了。】Bucky有些怅惘地想到。

　

　　

　　

　　Steve看着一艘海船在海面上缓缓航行，满心欢喜地盯着船上的生命。在确定他们安全无误后，Steve准备换一个海域，确定其他海船的安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双眼睛撞到了Steve的视线里。

　　

　　Steve知道自己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很多同族甚至说那是全世界最美的蓝眼睛。

　　【那一定是因为他们没有见到过这双。】Steve如此确切地想到。

　　

　　蓝色？绿色？不确定。

　　

　　那双眼睛在不同的角度下显示着不同的光辉，像一对罕见的光滑珠宝。眼睛的主人显然是在发呆，但也正因为如此，这双眼睛是如此的清亮透彻，Steve一直以为只有刚诞生的生命才会有这样的眼睛。

　　

　　显然他错了。

　　

　　他用远高于陆地生物的视力仔细观察那双眼睛，当那双眼睛恢复神采、眼睛的主人左顾右盼的时候，即使明知道对方根本看不见自己，Steve还是将手上已经睡着了的Sam往空中一扔，慌慌张张地翻身逃进了水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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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Sam会从海鸟变成落水鸡。

发出来第一节，看看有没有撞梗的……